呦呦鹿鸣

以星辰之名,赴山河之约。

【启副】当初聚散(15)

鉴于许多小可爱,包括我那没看过盗笔的闺蜜知道之后都开始觉得遗憾,都希望潘子活下来,那么……就让潘子好好的活下去吧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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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启山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放心尖儿上的人手上又多了两道口子,只是看那人小心翼翼防着怕他生气的模样,心软不拆穿罢了。


“若是真放不下心,便一同下去吧。”


“爷……”


“你不是我。”张启山手搭在他脑袋上轻轻揉了揉,“我与张家与九门恩怨同你无关。你可以为我一人撑起九门,我又如何不能陪你再为他们冒一次险?”


张日山再不知如何开口。


这一次,是佛爷在迁就他的小副官。


张日山处理好九门的琐事后,没有带太多的人,张家古楼毕竟不是闹着玩儿的地方,不是人多就有用,反而人多救都救不了,所以只有罗雀和坎肩而已。


而张启山只是重新找到了塌肩膀问了些大致情况,四人便从他所指的相对安全入了山。


这支队伍一共只四人,功夫都不容小觑,其中又有两个张家人,不比吴邪胖子那队,加上又有人引路,没拖后腿的旁人,入山后还算顺利。


只是不知在黑暗中走了多久,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呼救声。


顺着声音走到一个山洞,地上躺了一片尸身,死状极其惨烈,看那些人的衣服,都在吴邪此次带来的手下身上见过。


那道呼救声从这里开始便听不到了。


“看来是出事了。这里的机关都已经被打开。”张启山粗略检查了几个人,又检查一遍四周的石壁,均有破裂,“是密洛陀。”


“没有吴邪和胖子,爷,他们逃出去了。”得知那两人还活着,张日山显然松了一口气。


“刚刚呼救的不是他们,声音不像,他们两个也许已经找到那面镜子了。”张启山从其中一人身上取下一把枪,“既然有人在求救,就去看看吧。走。”


“是!”


一瞬间,两人仿佛回到了当年下墓的时候。无论是哪一个弟兄,只要能救的,都要尽力去救回来。


罗雀和坎肩对视一眼,会长和这位…张先生?关系还真挺不寻常的。


手电筒在山洞四处晃过,其中一块山壁明显有被打开过的痕迹,可不知是什么原因,又在慢慢合起。


“这也许是胖爷炸开的那条通道。这山还真是绝了啊……会长,它怎么还是活的。”


坎肩敲了敲石壁,寂静无声。


却忽然又传出了一声呼救。


“会长会长会长!里面有人!”


坎肩被这一声吓得向后一跳,眼看着要挂到张会长身上,张启山便一把拉开身边的张日山将罗雀推了过去。


“……”


“……”


“……”


“救人啊,都看我干什么?看我人就出来了?”张启山淡定开口。


张日山怎么会不知道佛爷这点小心思,又有开心又有无奈。


“嘘。”张启山忽然严肃起来,皱着眉将食指搭在唇边,“有东西出来了。”


那道即将合上的缝隙忽然破开,熟悉的密洛陀从里面走出。


几人的功夫对付这么一只倒是绰绰有余,可这一只密洛陀,简直就是其他密洛陀的祖宗,足足比别的大了一倍不止。


“这可真是打到老巢了。”张日山挽起袖子,“爷。”


自从接手了九门,他就没有这样痛痛快快和谁合作着打一场过,虽然现在情形不值得高兴,但能和张启山再联手一次,还是有难以言喻的兴奋。


张启山许久没试过小副官的功夫,自然不知他长进,这是个不错的机会。


如此一来,罗雀和坎肩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。


他们两人就算是打密洛陀,也有一种旁人插不进手的氛围。


“罗雀,鱼线救人!”张日山忽然喊道。


就在这个庞然大物破了山壁而出后,那呼救声陡然变大,正从缝隙传来。


罗雀立马反应过来,手中鱼钩一甩,将鱼线甩进缝隙之中。这虽然是条缝隙,那也是被这庞然大物破出来的缝隙,容纳一个人不成问题。


“抓住绑紧!”


坎肩扯了扯长线,显然受到了阻力,知道里面的人已经绑上,同罗雀两人慢慢往外拉着。但谁都不敢用力,就算外面看着能容纳一人,但里面的人是否卡在山里还不得而知,若是生拉硬拽,只会伤得更重。


而另一边,那密洛陀祖宗忽然倒地,整个山洞似乎都要塌了一般,碎石落了不少,山壁彻底松动。


“就是现在。”罗雀开口。


坎肩立刻施力,拉着鱼线猛地后退,被卡在山里的人也终于被拉出来。


那一瞬间,罗雀和坎肩双双倒在地上。


“这,会长和张先生的速度还真是……这就,解决了?那么大一个东西啊。”坎肩喘着 粗气干脆坐在那儿不动。


“潘子?”回来的张日山看到救出来的人,立刻认了出来。


此时的潘子已经狼狈不堪,脸上手上腿上全都是伤,不仅仅是擦伤和被密洛陀抓的,还有这个山里张家古楼的另一重机关所伤的。


塌肩膀的伤也是从这而来。


潘子的左腿被销蚀一大片,若是再迟一点,或许整条腿都彻底没了。


罗雀上前检查一遍,从包里拿了些药敷上又拿绷带缠好。


坎肩笑嘻嘻凑过去,“厉害啊,这么重的伤,都不喊一声。”


潘子苦笑一声:“这不是都习惯了。对了,会长和张先生怎么会下来?”


“这不是会长放心不下你们这群小孩儿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嘛。”


…潘子看向比他看着还要年轻的那位会长,诡异地沉默了。


罗雀一手拍在坎肩脑袋上。


“他乱说的。”


“…嘶,你!”坎肩正想发飙,在看见张日山警告的眼神后默默闭上了嘴。


好吧,也不是所有人会接受长生这种说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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