呦呦鹿鸣

以星辰之名,赴山河之约。

【启副】番外二

论那些新兵是怎么知道副官是夫人的?


小剧场:


副官:去,都给我把嘴闭上!不许乱叫!谁要是乱传,军法处置!

新兵1:佛爷和副官是不是……

亲兵:你们怎么知道副官是佛爷的夫人?

新兵2、3、4、5、6:我们眼睛不瞎,耳朵不聋。

新兵1:???啥?副官?佛爷?夫人?

亲兵:……还是有个眼瞎的。

佛爷:嗯,总算都知道了。





正篇: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新兵们原本是不知道副官还有一个身份的,除了是张大佛爷的副官外,他还是佛爷的夫人。


因为张副官曾对手底下所有的人说过——谁若是乱叫,军法处置。


这副长官看着像只兔子,实际上可是只狐狸,和佛爷一般说一不二。平时好说话是一回事,严肃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

所以一时间,也没人再敢乱唤。


直到一次下墓。


搬开水缸后,出现在几人面前的是一个不大的洞,张副官让亲兵将洞挖开。


张启山是第一个跳下去探路的,其余的人跟着副官和八爷留在上面。


“佛爷,你没事儿吧?”副官不停地向下张望,生怕下去的人遇到一点点的风险。


“副官,扔个工具箱下来。”


张启山的声音传来,副官立刻依言将最近的工具箱扔了下去。


工具箱落地后,并没有其他异样。


“下来吧。”


得知下面没有危险,副官捉弄八爷的小心思又起。他笑眯眯地看向齐铁嘴,伸手做出“请”的动作。


“八爷,请把?”


齐铁嘴一见他这笑意盈盈的样子就知道准没什么好事。


狐假虎威。


“夫人,你看啊,这里这么深,要不……”齐铁嘴照了照下面,撞撞副官胳膊,“你先下去?”


副官立刻看向身后的手下,幸好没人听清。他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八爷这是想拿他当垫子呢。


果然,下一句便是:“下去之后你就可以接着我了。”


他脸上的笑容加大,手电筒照在齐铁嘴脸上,后者下意识抬手遮挡。


“好啊。”


趁着这空挡,副官将人一把推了下去。


张启山回过头见到先下来的是齐铁嘴,那落地趴在箱子上的惨状让他忍俊不禁。


定是自家小副官又捉弄他了。


敢这么捉弄九门齐八爷的,也只有他了。


齐铁嘴惨叫两声:“佛爷!”


“别装了,起来。”张启山丝毫没有同情。


就在齐铁嘴挣扎着起来的时候,上边的副官算好了位置时间一跃而下,“意外”地将手压在了他肩上,把刚起来的人狠狠又压在了箱子上。


“哎呦!啊!”


“抱歉,八爷。”毫无诚意的道歉响起,副官抬头看向张启山,立马又换上了兔子一般无辜单纯的笑,起身跑到他身边,“佛爷。”


张启山心下好笑,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

“你啊你。”


副官站在那儿不闪不躲,反而低了低头笑着。


齐铁嘴身心俱疲,又是摔惨又吃一嘴狗粮,但最后只能坚强地自己起来。


其他人一个接着一个地避开八爷跳了下来。


这两人齐铁嘴都打不过,只能动动嘴皮子。


“你能不能看着点儿啊?”


“我已经说过抱歉了。”


“抱歉有什么用啊,你已经把我压疼了。哎呦我的妈,我的命都快没了。”齐铁嘴揉着胸口。


副官瘪瘪嘴,视线转到身后的通道。


“佛爷,你带出来的兵怎么都这个样子啊。”


副官张嘴就反驳:“佛爷带的兵,就是这样!”


看着拌嘴的两个幼稚鬼,张启山忽然有些吃醋。他的副官,敢和八爷吵吵闹闹,在自己面前,却总是放不开。


于是他一把将副官揽在了怀里。


“你问问他们,敢不敢这么对八爷?”


“嗯?”副官措手不及,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拉着靠在了佛爷怀里,一时发懵。


几个手下瞪大了眼睛,赶紧摇头加摆手。


“不敢不敢,我们怎么敢对八爷……”不敬二字他们不敢说,毕竟这样说出口岂不是说他们副长官不敬?


“所以啊,佛爷带的兵是不敢,不过,佛爷宠的夫人敢。”


“……”几个亲兵明明没有吃什么,但总觉得撑得慌。


而第一次跟他们下墓的新兵……


他们的佛爷在说什么?


什么夫人?


没有风的通道里,一群人凌乱着。


“我,我这招谁惹谁了我。”齐铁嘴觉得身上更疼了。


副官这下被噎着了。他是说过军法处置,但现在当着大家面这么唤的人是佛爷……


看到新兵的神色,张启山满意至极,牵着人手向前走去。


副官踩着张启山走过的路,牵着他的手一步步跟着。


“佛爷。”


与后面的人拉开了些距离后,副官轻声叫道。


“嗯?”张启山回头。


“说好了公事归公事,私事归私事的…您怎么就……”


“你和老八没规没矩的,怎么到了我这儿就完全不一样了?”


“您是佛爷啊……”


“可我也是你的夫君。”张启山紧了紧手,将一直跟在自己后边的人拉到身侧,“你跟八爷走得这么近,却将我这夫君藏着掖着,不好吧?”


“佛爷,您不会是、吃醋吧?”听了这话,沉默了片刻,副官忽然抬头看向张启山,直白点破。


“呃,我们再往前看看,前面好像还有路来着。”张启山说着,手电又向前方晃了晃。


“佛爷,八爷不是军营的人,无需树立威信,你不一样……”


“那也不必时时刻刻佛爷长佛爷短的吧?”


话落,两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路。通道里的光线越来越暗,彻底只剩下手电筒的那一点光。


“夫君……”


忽然,张启山身侧传来如若蚊蝇的声音,脚下一顿。


“啊?”


他下意识转头,黑暗中却看不清什么。


副官正是抓着这机会,又唤了一声。


“夫、君。”


身后的齐铁嘴带着亲兵紧赶慢赶地跟上来,正好听见了这么一句话。


“……”


“佛爷,夫人,知道二位感情好,也得分时候吧?这么阴森的地方谈情说爱,不合适吧?”


副官的手心开始冒汗。


臊得慌。


他只在一个时候会这么唤张启山。


张启山高兴着,懒得再和齐铁嘴计较,继续牵着人往前走。


总有一天,他会叫副官自信地唤出这两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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